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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牺牲在抗战胜利前夜我军最为委屈的一名战将,又帅又能打!

2025-08-10

1944年3月的宁城山区,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。

苏然站在光秃秃的山岗上,望着远处黑压压的伪满军,把最后半截烟屁股狠狠踩进土里。

"电台带走,我留一个排。"他说话时嘴角还挂着笑,好像不是在交代后事,而是在讨论今晚吃啥。通信员急得直跺脚:"参谋长,您这不是让弟兄们当逃兵吗?"苏然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:"扯淡!这叫保存革命火种,懂不?"

这个才二十多岁的年轻军官,打起仗来却像个老油条。1938年潮白河突围那会儿,两万人的队伍被打得只剩一千多人,领导都说要分散转移,就他梗着脖子不干:"我跟着队伍走!"那副倔劲儿,活像头初生牛犊。可谁能想到,这头"牛犊"后来成了冀东鬼子闻风丧胆的"活阎王"。

要说苏然打仗的本事,那真是祖师爷赏饭吃。1941年邦均那一仗,他带着一个连的弟兄,把三十多个全副武装的鬼子包了饺子。战斗结束一清点,好家伙,自己这边连根汗毛都没伤着。战士们围着他又蹦又跳:"营长,您这是诸葛亮转世吧?"他叼着根草杆直乐:"转世个屁,小鬼子那点套路,老子早摸透了!"

可就是这么个打仗的好手,在升官这事儿上却憋屈得很。1942年包森团长牺牲后,按说该他接班。上头却嫌他年纪轻资历浅,宁可让那个后来投敌的副团长占着茅坑不拉屎,也不让他上。夜里查哨时,老战友看见他蹲在墙角一根接一根地抽烟。"憋屈?"战友问。他吐个烟圈:"打鬼子要紧,当不当官算个球。"可烟头摁灭时那劲儿,分明是把火气都撒在了地上。

1943年冬天更憋屈。因为带着部队两次跳出敌人包围圈,上头给他扣了顶"逃跑主义"的大帽子。"逃跑?老子这叫战术转移!"他在会上急得直拍桌子。可命令还是下来了:没有上级批准,打剩一兵一卒也不准退。这道命令像根拴马桩,把他死死钉在了绝地上。

第二年开春,四万伪满军像蝗虫一样扑向宁城。侦查员慌慌张张跑回来报告时,苏然正蹲在磨盘上喝粥。听完汇报,他把碗往地上一搁,粥都没喝完:"来得正好,省得老子去找他们。"当天下午,他把电台和主力部队都打发走,自己带着三十多个兄弟留下来断后。这招象棋里的"弃车保帅",他玩得比谁都溜。

三天后,老乡在山上发现了他的遗体。子弹打光了,刺刀捅弯了,军装被血染得看不出颜色。可至死他都保持着射击的姿势,就像根钉进大地的钉子。老乡抹着眼泪说:"这后生,犟得很呐。"

九个月后,日本投降的消息传到冀东。老战友们凑钱打了壶烧酒,第一杯全洒在了地上。"苏然这小子,要是还活着..."有人刚开口就说不下去了。是啊,要是他还活着,现在该是多大的官儿?可这话说了也白说,就像那杯渗进土里的酒,再也收不回来了。

宁城的老百姓至今还记得,那年有个爱说爱笑的八路军参谋长,打仗时总冲在最前头。他们不知道的是,这个年轻人本该有更广阔的天地。黄埔军校毕业,冀东战场上的"战神",要是在别的部队早该当团长了。可命运就像那年的寒风,专挑好苗子往死里冻。

现在想想,当年那道"不准撤退"的命令,就像给快马套上了绊马索。苏然这样的战将,本该在更广阔的战场上驰骋。可惜历史没有如果,只有结果。而这个结果,就是宁城山上那具至死都不肯倒下的躯体,和后人一声接一声的叹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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