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福州最拧巴的镇:全国百强,名字来历却是个谜
2025-09-18
你敢信吗?在福建福州,藏着这么一个“拧巴”的镇。
说它牛,那是一点不夸张。2024年,它在全国千强镇里排到第312名,全国镇域经济500强里,更是冲到了第131名。电商时代,人家还是响当当的“淘宝镇”。论经济实力、论发展活力,妥妥的是个“尖子生”。
可就是这么一个现代化爆棚的地方,却顶着一个古朴到掉渣的名字——城门镇。
城门?镇?
听着是不是有点懵?一个镇,怎么还跟“城门”扯上关系了?难不成,这地方真有过一座巍峨的城门?
这事儿,还真就成了个跨越千年的谜团。
关于“城门”的来历,当地流传着两种截然不同的说法,一种高大上,一种接地气,简直是两个极端。
这第一种说法,来头可就大了,直接把逼格拉满。它把时间线,一下子拉回到了1700多年前的晋代。
当时,有位风水界的“祖师爷”级别的人物,叫郭璞。这哥们可不是一般人,搁现在,那就是国家级的总设计师,给城市选址、规划龙脉的顶级大师。传说,他当年受命给福州城选址,一眼就相中了如今的城门村这块宝地,计划把未来的福州城门,就建在这里。
这可不是瞎说。郭璞当年为福州选址,堪称教科书级别的操作。他登高远望,发现福州北有五凤山,南有五虎山,东西两侧群山环抱,闽江如玉带环腰,整个地形就像一个聚宝盆。他断言此地“可为王者都”,于是定下了福州城的基址。而“城门”这个地名,就像一个预告片,提前剧透了郭璞的宏伟蓝图。虽然因为种种原因,最终的福州城没有完全按照他的设计来,但“城门”这个名字,却像一颗时间的琥珀,被永远地留了下来。
这个说法,听着是不是特有传奇色彩?一个地名,背后竟然牵扯着一位风水大宗师和一座千年古城的宏伟构想。
但故事到这儿,一个神反转出现了。
还有一种说法,完全是另一个画风,充满了泥土的芬芳和兵戈的铁锈味。
话说从唐代到明代,城门这一带,可不是什么风水宝地,而是福州城的军事要塞,是卫戍部队的屯兵大营。你想想,成千上万的士兵驻扎在这,总得有点防御工事吧?但那时候条件有限,没钱没工夫给你修砖石城墙。怎么办?简单,就地取材,用木头、竹子扎成一圈栅栏,围起来就算营地了。
在福州本地方言里,这种简陋的木栅栏,不叫“栅栏”,叫“柴门”。
你品,你细品。“柴门”,念快了,念久了,是不是就跟“城门”的发音越来越像?于是,在一代代士兵和百姓的口耳相传中,“柴门”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变成了“城门”。
一个关乎城市龙脉的宏大叙事,一个源于军营栅栏的方言演变。到底哪个才是真相?或许,已经不重要了。
因为当你真正走进这片土地,你会发现,有没有那座实体“城门”根本无所谓。这里的每一寸土壤,都藏着比城门更厚重的故事。这片土地上走出来的大佬,简直能组个“全明星战队”。
南宋那会儿,理学大家朱熹,因为得罪了朝廷,被扣上了“伪学”的大帽子,搞得天下之大,竟无处安身。所谓“伪学之禁”,其实是当时的一场政治风暴,韩侂胄为了打击政敌,将朱熹的道学斥为“伪学”,禁止传播,朱熹本人也因此遭到排挤。走投无路之下,他躲到了城门村的朋友郑湜家里避难。这位思想巨匠,在鳌峰山顶留下“自成桥”的题刻,字迹穿越八百年风雨,至今依稀可见,仿佛还能感受到他当年的郁郁不得志与文人风骨。
时间快进到近代,城门镇胪雷村,更是开挂般的存在。一个村子,同时走出一位海军总司令和一位数学界的“扫地僧”,这是什么神仙配置?
海军上将陈绍宽,那可是中国现代海军的奠基人之一。更炸裂的是,二战结束后,他作为中国代表,坐上了远东国际军事法庭的法官席,亲自审判那些双手沾满鲜血的日本战犯。当他在判决书上签字的那一刻,背后站着的,是无数在战争中死难的同胞。
而另一位,陈景润,一个沉浸在数字世界里的怪才。他攻克了世界级的数学难题“哥德巴赫猜想”中的“1+2”,被誉为“摘取数学皇冠上明珠的人”。一个执掌舰队,纵横四海;一个手握笔杆,驰骋于公式之间。文武双星,同耀一村,简直是传奇。
还不止这些。狮山村,有过“七科八进士”“三代五尚书”的辉煌;濂江村,藏着南宋末代皇帝颠沛流离时住过的行宫;梁厝村的宗祠,还是朱熹亲自选址、题名的……
从记录人民公社奋斗史的《旭日东升》,到承载乡土记忆的《城门乡土志》,再到如今跻身全国百强镇的经济答卷。城门镇的故事,早已超越了那个“门”的字面意义。
所以,城门镇到底有没有城门?
或许,那座风水大师规划的宏伟城门,那座士兵们用木栅栏围起的简陋柴门,都早已消散在历史的尘埃里。但朱熹的笔墨、陈绍宽的勋章、陈景润的草稿纸,以及这片土地上每一个奋斗者的足迹,共同筑起了一座看不见的“城门”。
这座门,通往的不是一座物理的城池,而是一段波澜壮阔、人才辈出的辉煌历史。它守护的,是这片土地千年不息的文脉与精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