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里姆林宫的金色走廊里，一份战报静静地躺在办公桌上。

普京盯着那些数字，手指不自觉地敲击着桌面。

三年了，这场仗打得是真憋屈。

原本想着三天拿下基辅，结果三年过去了，连哈尔科夫超市的薯片都涨价300%。

隔壁办公室的官员们连大气都不敢出，去年有个不长眼的家伙抱怨了句"炮弹不够"，第二天就被发配到西伯利亚数土豆去了。

俄罗斯这帮精英老爷们现在是一个比一个精，表面上喊着"为了祖国"，背地里算盘打得噼啪响。那群在伦敦有别墅的主儿，眼看着瑞士银行账户里的钱像漏水的龙头一样往外流，心里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。有个富豪在私人飞机上喝多了，跟空姐抱怨："老子那艘游艇值两亿美金，现在被冻结得像块冻猪肉！"这话传到克格勃耳朵里，第二天这位老兄就"主动"捐了三架战斗机。

梅德韦杰夫倒是硬气，整天在社交媒体上跟人打嘴仗。"投降？问问我们的核弹答不答应！"这话说得威风，可前线士兵都快没裤子穿了。有士兵家属在网上发帖，说孩子在前线三个月没换过袜子，结果帖子五分钟就消失了。莫斯科的征兵办更离谱，大半夜上街抓壮丁，搞得年轻小伙都不敢出门遛狗。

经济制裁这把刀是真狠。麦当劳撤资那天，莫斯科白领们哀嚎一片。"想吃个汉堡都得找黑市，这日子没法过了！"超市里的进口奶酪价格翻了五倍，老百姓戏称这是"普京牌奢侈品"。有个笑话在民间流传：问俄罗斯现在最火的行业是什么？答案是外汇黑市和黄牛党。

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。两百年前俄罗斯贵族以说法语为荣，现在这帮精英子弟照样做着欧洲梦。普京提出的"欧亚大动脉"计划听着挺美，可惜欧洲人看俄罗斯就像看个拿着菜刀的推销员，谁都不敢开门。有位退休外交官私下吐槽："咱们这是热脸贴冷屁股，人家连门缝都不给留。"

谈判桌上的筹码越来越少了。扎波罗热估计是保不住了，前线传回来的消息说，那边打得跟绞肉机似的。有个老兵在社交媒体上发视频："一天推进500米，烧掉3个亿美金，这是在用金砖铺路呢？"视频很快就被下架，但数字不会说谎。克里米亚是绝对不能放的，用他们内部的话说："那是俄罗斯的裤腰带，松了就真成裸奔了。"

圣彼得堡有个老教授在课堂上讲："俄罗斯就像个赌徒，赢了想翻倍，输了想回本。"这话传到上头耳朵里，老教授第二天就被"请"去喝茶了。不过学生们都记得他最后那句话："赌桌上有句话，叫见好就收。"可惜在克里姆林宫，没人敢跟庄家说这句话。

夕阳照在圣瓦西里大教堂的金顶上，泛着血一样的颜色。普京站在窗前，手里拿着刚送来的谈判草案。办公室安静得能听见钟表的滴答声，那些数字在他眼前跳来跳去：三十万伤亡，两万亿卢布军费，百分之二十的GDP缩水。钢笔在文件上方悬着，就像三年前那枚没按下去的核按钮。走廊里传来轻轻的脚步声，但没人敢敲门。在这个国家，真话比炮弹更危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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