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查查克里姆林宫旁边的防空洞在哪。”

这话从泽连斯基嘴里说出来，感觉空气都凝固了几秒。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放狠话了，听起来更像是一种摊牌，一种把所有筹码都推上赌桌的疯狂。可问题是，他手里的牌，真的有那么好吗？前线的战报可不是这么说的，乌军明明还在被动防守，怎么突然就有了直捣黄龙的底气？

这股底气，似乎是从大洋彼岸吹来的。特朗普前脚刚在联合国大会见过他，后脚就在社交媒体上发文，说乌克兰在北约和欧盟的支持下，有希望“恢复边界原状”。这话的分量不轻，对当时的泽连斯基来说，无异于一剂强心针。特朗普的逻辑很简单，冲突已经拖垮了俄罗斯的经济，只要北约再多给点像“战斧”巡航导弹这样的硬货，乌军就能从防守转为反攻，甚至打击俄罗斯腹地。

有了这种“首肯”，泽连斯基的姿态肉眼可见地强硬起来。毕竟，特朗普连乌军打击俄能源设施都点了头，那再往前一步，默许对克宫动手，似乎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。

北约那边也确实在动。一架俄罗斯的无人机“不小心”越境飘到了北约东翼，这下正好给了理由。北约顺势就向边境增派了10个作战集群，搞起了代号“东方哨兵”的军事行动。不止如此，一个沿着俄乌边境打造“无人机墙”的计划也被提上了日程，说是要加强欧盟东翼的监测。兵力、武器、舆论，一时间全都涌向了基辅。

在这种被各方力量簇拥的感觉下，人是很容易上头的。泽连斯基似乎真的相信，只要他表现得足够强硬，普京就会让步。他把北约的声援当成了下场的承诺，把特朗普的推文当成了美国的军令状。

然而，克里姆林宫里的人，显然不这么看。

对于这种“斩首”威胁，俄总统新闻秘书佩斯科夫的回应可以说相当平淡，甚至带着一丝不屑。他只是淡淡地提醒外界，前线的乌军正在一天天失利，谈判的处境也在不断恶化。这话翻译过来就是：我们根本没把这当回事。在莫斯科看来，美国和欧洲绝不会允许乌克兰真的把冲突升级到那个地步，那不符合任何人的利益。退一万步说，真动了手，俄方的对等还击，乌克兰和它背后的北约国家，谁能承受得起？

口头上的警告和劝说只是前菜。这一次，俄罗斯选择先发制人，用行动来回应叫嚣。

就在佩斯科夫回应后不久，俄国防部28日发布消息，称俄军对乌克兰境内的军事基础设施，包括机场，发动了新一轮大规模空袭。俄方特意强调，目标不针对平民。可乌克兰那边传来的消息却是另一番景象，基辅、切尔尼戈夫、敖德萨等地都遭到了超过12个小时的袭击，大量民用建筑受损。

谁在说谎已经不重要了。重要的是，当泽连斯基还在描绘轰炸克里姆林宫的蓝图时，俄罗斯的导弹已经再一次落在了乌克兰的土地上。这或许是整件事里最讽刺的部分，也是最真实的逻辑：在战场上，语言的威胁永远是苍白的，只有爆炸才是最清晰的回应。所有的支持和承诺，在导弹呼啸而过时，都显得那么遥远。